跳皮筋、丢沙包、翻绳……童年游戏你还记得多少?
资料图:龙年正月初三,在武汉新天地龙年新春庙会上大人小孩一起玩“那些年我们一起玩的游戏”,打弹珠、踢毽子、滚铁圈等。中新社发 张畅 摄
“丢,丢,丢手绢,轻轻地放在小朋友的后面,大家不要告诉他,快点快点捉住他,快点快点捉住他……”相信在很多人的记忆中,都有这首儿歌的一席之地。时光倒退二十年,在那个物质条件不如现在丰富的年代,占据很多人童年记忆的不是时下风行的一款又一款电子游戏,而是“找朋友”、跳皮筋、投沙包等一系列简单却令人回味无穷的娱乐活动。
比如“翻绳”,一般是两个人合作:一段细绳系成一个绳圈,套在两只手腕或者“架”在手掌上,再以手指编成一种花样;另一个人用双手手指灵巧地挑起细绳,将绳圈接过去,又将它翻成另一种花样。就这样按一定套路,一路翻下去,直到又重新翻回原样。
资料图:小朋友认真的玩着玩翻绳游戏。陈玉成 摄
翻绳的套路挺多,两个人能玩,一个人也能玩,据说至今能够总结出来的花样有两千多种。但两个人搭档能够翻出来的造型,不过就那么四五种:大桥、面条……热门书《那时儿戏》的作者王旭曾在书中详细记录了这种游戏,他说,还能隐约记起其中渔网、面条是紧接而来的,由一人手里十字交叉的渔网,变成另一人手里两根平行的面条,非常形象,“而‘洗澡’实则是一个空空如也的大圈——翻成了洗澡盆,也就泡了汤,只能从头再来了”。
“不只是翻绳,在我们小的时候,还有跳房子、丢沙包、折纸等各种各样好玩的游戏。”90后黄小菲仍然记得,小学时女孩子最喜欢一起玩跳皮筋,基本是4个或6个人一起玩,分成两组,一组架皮筋,一组跳,按照游戏规则,跳的那一方输掉后再互相替换,“脚勾住皮筋就算输。这个游戏特别考验灵巧度,有时候‘瘾’上来了,两个人也可以玩,另一头就拴在树上”。
《那时儿戏》立体书封。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供图
同为90后的李婧除了跳皮筋以外,小时候喜欢、常玩的游戏是“弹玻璃球”,“严格来说,弹玻璃球男孩子玩得多,女孩子玩儿得很少,所以我在当时也算是比较另类了”。
“弹玻璃球”怎么玩儿?李婧说,先要在地面上挖一个大小适中的洞,不能太宽也不能太窄,多数是卡着玻璃球的直径来,制造一点难度,“人数不太有限制,玩法有好几种不同的类型,简单的就是离着挖好的洞有一定距离,划一条线,在线外把玻璃球弹进去算赢,有点儿像高尔夫;后来发展到能把别人的玻璃球弹进小洞里,也算赢了对方”。
“那时候为了玩儿,我收集了很多玻璃球,还拿着钱去小卖店买,记得有一毛钱一个的,也有两毛钱一个的,可惜的是技术不够精纯,没多久就被别的小男孩赢跑了。”说起往事,李婧止不住笑意,“玻璃球有许多类型,一些内里会嵌着花纹,特别好看,那我就舍不得拿出去比赛了,会默默收藏起来”。
资料图:孩子们在玩折纸游戏。陈玉成 摄
其实,除了跳皮筋、翻绳、弹玻璃球,童年还有很多关于游戏的美好回忆,有跳房子、投沙包,还有一群人比赛做手工折玫瑰花和千纸鹤……黄小菲特别怀念小时候那些游戏,在她眼中,那不只是游戏,也是许多年纪不同的人们相互交织的记忆,“我们想念的不光是那些现在看上去很简单的游戏,而是一种情怀,想念过去静谧的时光”。
王旭也有着相似的感受。他说,最初选择把这些游戏记录下来,是想借此表达一种怀念童年的情感,“写得最动情的不一定都是最好玩儿的游戏,而是类似肥皂泡、翻绳、丢手绢一类体现童年天真和孩子们之间温馨情谊的游戏”。
“这些游戏现在的孩子们多数都不玩了。如果仅仅从玩的角度看,也许远远不如他们现在玩的东西更有趣。”王旭并不否认,以前那些游戏中,一部分已经显得“落伍”,但他觉着,这些游戏当中体现出来的个体性和创造性、与自然的亲近性,以及孩子们彼此之间游戏时候面对面的互动性,其中包含的情感温度,恐怕也都随之丢失了,“这是比较替孩子们惋惜的”。(文中部分受访者为化名)(上官云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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